转载前言:这本是一封信,不过在2年后我再来看,再去点其链接的时候,已经被删除,或者隐藏(原链接)。不过无所谓,我想,作者删除或者隐藏的目的,是不想人知道。而文中的任何地方都没出现明确的地名、人名以及事件。而实际是类似于谈论艺术、人生(我确定写信人不是朱军)。这封信本没有题目,我撷取其中一句话作为题目,如你所见,很长。不过,说实在的,我读了很多遍。文中的加粗部分在我看来,如同我心之出。
正文:
亲爱的:
现时已是凌晨,我选择在焦躁的入睡过程中起身来写这封信,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,只觉得于情于理还都可以接受。在起身后,我选择机械的作了些其它,以平静灼烈的情绪,所以你现在读到的,应是压过火候的话了,这还是有好处的。
讲自私的实话,这封信完全是个人的发泄,写成日记大是可以。决定写给你,是因为知晓这段时间以来少你一个交待,姑且叫做一个交待吧。这交待难产许久今天没有剖腹,算是顺产了。
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你我的谈话形式和内容发生了转变,主要原因应该在我,我无法以从前的方式表达我的想法,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表达的愿望。我认为你了解我,从口吻中可以猜测出我的概况,我也亦然。因此除问候和事件外的话便无可说。但是你的此段生活有很多里里外外的转变,我感到了你的表达愿望,只是无心安慰.因为我知道你有能力也必须自己解决。理智上的饮泣尚且无法博得同情,感情上的呻吟更不易赢得理解。当然,这是表层的原因,究其本身是思想状态的不同步,这一点我从前不太有勇气说出来。生活环境和思考问题的大差异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与你的一种不同步,在此之前我们一直是印合状态。我不知道这么说你是不是也有了同感。当然这不是感情上的,你我七年知交,七年这种长度概念让我没有什么必要解释其他。所以说这种思考步调上的不一致,存在就存在吧,影响不大,这就是最省蛮力少焦虑的关系。
今天要反省的其实是情绪。我对你说话时也带有这样一种情绪,但我实在无能力描述这抽象,只能形容为从纯个人化变成了一种”现代化”的情绪,由纵深变为横向化。我到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是好是坏,但我确定今夜我的难眠来自于这种情绪的积累。说具体的,你很清楚我选择现在的生活处于一种什么心理。去年秋天到今夏我安得其中,幸运的感觉自己过上了正常的生活,慢慢来的心态保持得很好。但是随着涉猎的横向发展,思维发生了形而上的转变,这种转变实际上有利于知识的扩展,但是造成了日常生活的矛盾,当我手头的活计延缓了兴趣的发展时,焦灼感应运而生,生活的细节中存在反复的矛盾时其结果可想而知。今天的失眠是最简单的例子。坦白说亲爱的,我的精神上很紧张,不知道是大方向上没有考虑透彻还是自己箍得太紧,也许两样都有。
我完全理解音乐和哲学对你的触动,这其实是我不愿过多去接触这两类的原因之一。如果我今天读萨特和弗洛伊德,受启发的可能性不大,其结果不是存在太多理解上的障碍就是完全被其左右。但是看画给了我不少影响,你也知道艺术门类给人的震动性有多大。我不是单说画怎样,因为我不懂画。只是由此为端我看到了一个近距离的文艺世界,我的眼睛在万花筒前,会随着了解的脚步去想一些新新旧旧的文化现象和问题。你想想看,我这样一个人,在没有任何厚度的情况下每天夹紧思维考虑大观念上的事情,这不是个傻逼吗?这种情况下的现实生活完全成了墙壁,我相当于自动进入刷得雪白的囚室里生存。是停止思考还是粉碎囚牢?这是我的两根软肋,都不可能。所以我现在知道,只有态度的调整能够自我拯救。这就是我对情绪的反省,我要停一停,找到新的解决方法。
其实那日你来电说头痛,我很替你难过,当然是替你的日子难过,我知道那一种生活的辛苦。即便今天我们的忍受对象不同,都是在一个”萝卜加大棒”的体制里生存,利益和压力的体制。今天你我的所有追求都是功利性的,萝卜基本上已经被拿光,大棒就悬在那儿,剩下的萝卜在大棒之下。万众有一的事,往往不是拿不着就是被砸死。但既然去拿一是铁定之事,畏惧只能人为缩小。
今天是几号我不知道,已经很长时间记不起当天的日期了,不知道是过进了日子里还是要被日子所抛弃。当困意来临,我的问题仍然是无解的。我只是对你说说话。要解决一个焦急的问题,首先要慢慢来。
祝一夜好梦。
Yours
这封信貌似以前看过…
不知道是不是“***********的blog里的
——没错,你说对了,为隐私故,Blog地址隐去。(By 小刀周远)
啊…无码变成有码了 :(
这封信适用度很强啊,看完觉得如果这是某人写给我的话,也许失眠会减轻吧